Wednesday 16 September 2015


一折三挫的寫作夢
寫作是我少年時的夢,它甚具創意,需要細心觀察人生百態,常常檢視內在生命,也要和心靈對話,是一條常要獨處,又要忍受孤獨的路。
其實人人在生命某時某刻中會喟嘆,會感慨,有著詩人的情懷,可是,卻不能把洋溢胸中的詩句寫下,能寫出別人想說但表達不到的心底話,能把細膩的心思用文字表達,引起共鳴的,就是詩人。我不是詩人,可是也盼望細膩地觀看人生,以文字舒發情懷。寫作非常具挑戰,要誘發文思,也要搜集資料,否則會言之無物,我又想以文載道。

中二奉獻給神後,我將這夢與傳福音結合,希望從事大眾傳播,以文字服侍神。大學畢業後,好想到美國去唸大眾傳播,去信美國的Temple University,  加拿大的Waterloo University,準備留學深造,可惜當時的情況根本無法支付留學費,剛巧當時香港中文大學開辦傳理碩士課程,我認為是神給我開了路,歡歡喜的去報讀,於一百個考生中脫穎而出,取得面試資格,五個考生面試只取錄四個,不幸我是第五個,不被取錄!傳播夢又被毀了。
但我仍然死心不息,神學畢業後,重返教席,兩年後辭去教席,到一間福音傳播機構圓我的傳播夢,雖然取得的薪金只為教學的三份之一,仍然無怨無悔的去做。可是不到一年,因著機構的問題,我還是要返回校園,傳媒寫作夢又因而中斷。

其實神是委派我到中學教書,做年輕人工作。向學生傳福音我是樂意的,可是不滿意教學中花很多時間去備課改作業,覺得這是浪費光陰。經多番的祈禱等候,尋找神的心意,又明白大眾傳媒並不適合我,終於明白教學是神給我的使命。結果帶著福音使命進入學校,在諸多艱難中看見神的恩典,經歷很多神蹟奇事,一個又一個學生歸主,看著他們從不信至成長,滿心歡喜快樂!教學生涯在三年多前心滿意足地退下來。

退休後跟著慶球牧師到處去教神學,一段段的旅程,一個一個的艱難,都經歷了,神擴濶了我的視野,看見天國的偉大,看見神在各地忠心的僕人如何盡心竭力的擺上,看見祂的作為無處不在,使我驚訝,讚嘆祂的廣大,作為一個神作為的見證人,我深受感動,不得不把這些故事寫下。
退休後,也有不小時間閱讀,把聖經好好研讀,慈愛的天父也給我領受祂的聖言,我亦把它們寫下來,完成一篇又一篇的分享。原來我的寫作夢是這樣成全的。

但誰知寫作夢又遇上艱難。
神給我不少機會跟慶球牧師到處去觀看神的作為,可是腳跑傷了,祂也給我許多信息,正在開始投入寫作之際,卻因頸椎骨退化而引起手臂的神經痛。它攤換了我的右手,更令我晚晚忍受刺痛,又如用刀砍傷般痛,看醫生,吃消炎止痛藥、做物理治療,通通都無效。晚晚想辦法減輕痛楚,與痛共眠,很心急想把痛趕走,希望盡快復原,去繼續我的寫作夢可惜卻事與願違!原來痛症是不容易解決的,痛是不肯離去,有姊妹稱自己為痛症同學會會員,說:曾經有一位很中肯的職業治療師和她分析說,既然痛症不會和你分手,就要學習計劃如何與痛症共存。與痛共存,是的,人生很多的問題是無法解決的,接納問題是我們生活的一部份,才可以勇敢地活下去。

我的寫作夢遇上極大的障礙。在苦難中見到神的恩典。祂知道來到這個年紀,我會經歷手部的痛楚,預先安排了一位弟兄教我學習用九方輸入法。現在右手不能用,左手可以走馬上任。可是那種刺痛、被砍傷的痛無法令我好像過往般上網搜集資料,又無法聚精會神的去把文章一一寫下。
人生的路不是由我釐定,傳道者說:「他不知道將來的事,因為將來如何,誰能告訴他呢?無人有權力將生命留住」,人是有限的、脆弱的,生命是有限制的,經歷無助及無奈,走進人生最悲苦處,就發現我的神在那裡,祂用慈愛的手擁抱我。

傳道者說「各樣事務成就,都有時候和定理,因為人的苦難重壓在他身上」, 人生每個階段都有苦難,只是苦難不同,苦難是不能解釋,也不能解決的。但聖靈將神的愛澆灌在我們心裡,所以在患難中也是歡歡喜喜的,每當夜欄人靜,痛如刺如刀般砍下來,我抱著受了傷的手臂,擁抱著苦難,面向著神的恩典,我知祂在,祂也在這裡擁抱著在苦難中的我。

 

 

 

Tuesday 1 September 2015


尋索宣教士足跡的台灣之旅 ()
812-13日出席了於台北舉行的第二屆「迦密山國際學術論壇」,探討天地人和諧與可持續發展。迦密山國際論壇是華人基督徒學者與眾教會的交流平台。來自世界各地的華人神學院,大學,機構及教會的學者包括院長、教授、牧者、機構領導人於短短兩天參加了8場主題演講及發表了37篇分組報告,就科學與信仰、關愛受造世界、全人教育、家庭建造四個主題,來分享他們的領受與研究成果。

這次來台灣以為只是一次學術的獲取,意想不到除了學術外,竟聆聽了一個又一個感人的宣教士的故事。
       今年是馬雅各入台宣教150年,宇宙光全人關懷機構舉辦了一部史詩音樂劇,以「我們有偉大奇妙真神」為主題,在大會期間上演。

馬雅各於1865年六月在高雄登陸,是第一個進入台灣的宣教士,1865年六月也是戴德生憑信心創立內地會的一年,1865 2015年正好是150年,由最早期的兩位宣教士馬禮遜和米憐創辦華人第一份民報「察世俗每月統計傳」,則是1815年出版的,到今年正好兩百年。
宣教士的故事是令人感動的。

      1865年的台灣是「鳥不語,花不香;男無情,女無義!」,如果不是為了樟腦、鹿皮,是沒有人走向台灣的。就算有人「為了擁抱更美好的明天,博命越過黑水溝,十去六死三留一回頭。若不是為了掙一口飯吃,是沒有人肯冒死越過黑水溝,向台灣走來的」。27歲的馬雅各醫生看到了中國旁邊的一個荒蕪小島的福音需要,毅然和女友分手,不懼怕海上的巨浪,孤單的來到台灣。第一站受到迫害,第二站工作了七年,終有點工作成果,卻又因庚子拳亂而終止。他回到英國,遙望台灣翻譯聖經,他兩個兒子,前仆後繼的去中國繼續宣教使命。

宇宙光全人關懷機構林治平總幹事分享了感人的宣教故事。
       1865年戴德生在倫敦以中國內地會的名義把十英鎊存入銀行,標致著中國內地會的成立,要求差派24位宣教士前往中國24省傳福音。有人問:十英鎊怎能差派24位宣教士呢?他說十英鎊加上上帝的應許,事就可以成了。

19世紀末,內地會已經發展成在中國規模最大的一個傳教差會。戴德生去世前,內地會的宣教士已增至828名,分別來自英國、美國北歐國家,散布在中國十八個省份,北至蒙古,西北到新疆,西南至雲南。信而受浸者達2500

第一個內地會的宣教士是瘸腿的,戴德生問他:你只得一條腿,怎能去遙遠的中國呢?他回答說:我去,是因為有兩條腿的不去。戴德生又問:中國人很強捍,他們會迫害宣教士,你得一條腿,怎能逃生呢?他說:我沒想過要逃走。
      結果他去了溫州,燃點了溫州,日後溫州成為中國的耶路冷。

     另一個值得致念的是馬禮遜宣教士,是第一個來華的宣教士。他看見中國人多,他說若中國人排隊在他面前經過,至少要花數以百年才可行完。他問神為何佔世界三份一人口的中國竟沒有人去宣教呢?神回答說:你就是我所差派的人,你去吧!

在出發前的一天,他在日記中寫著

「求主幫助我得到基督的恩賜,讓我記得有一場仗要去打,有一場賽跑要去跑,有一項重大的使命要去完成,有一項債我要還,直到我去世的時日。」

    年輕的馬禮遜就這樣獨自踏上征途,忍受著父親的指責,放下了家庭的責任。

     在旅途中,有一位商人嘲諷馬禮遜說「馬禮遜先生,你真的指望自己能夠改變偉大的中華帝國的偶像崇拜觀念嗎?」馬禮遜以異常堅定的口吻說「先生,我不能,但我相信我的上帝能。」

    1818-1822, 短短四年,好友米憐牧師夫婦及其摯愛妻子相繼病逝。1822年十三行發生大火,馬禮遜牧師大半的財物都被燒毀,為馬六甲印行新約聖經而準備的、價值一百英鎊的紙張也付諸一炬。

馬禮遜牧師在日記寫著「九年前的昨日,我們夫婦倆歡迎米憐夫婦到澳門。如今,我們四人中的三人都不到四十歲就離開人世了,只留下我孤苦伶仃地生活。

經歷如此的生離死別的痛苦,他沒有埋怨,也沒有問神為何把他的好友和妻子都拿去,相反的,他卻說:「然而,主的旨意是美好的,他們都是在福音的應許和盼望中去世,而且都是死在自己的崗位上。他們在戰場上捨棄身軀,忠於救主的大業,直到最後一天,他們沒有一個臨陣逃脫,這教我滿心喜樂,即使我最為不幸的瑪麗,也是回到中國才離世的。」

    一個一個感人的宣教故事,一份一份摯誠的奉獻令我覺得好慚愧,我太渺小了,是擺上得太小。在現今這個物欲橫流,自我中心、貪圖享受的社會中,有誰還願意好像那些偉大的宣教士義無反顧的獻上,誰人為主赤忠忘生死呢?

           在這晚的「馬雅各入台宣教150年:我們有偉大奇妙真神」的史詩音樂劇中,

「成為我異象」總結了宣教士的一生,也唱出了我的心底願!

求我心中王,成為我異象,我別無愛慕,惟主我景仰,
願你居首位,我心嚮往,睡著或睡醒,慈容作我光。

成為我智慧,成為我箴言,我願常跟隨,你作我良伴;
你是我聖父,我得後嗣權,你常居我心,你我不相離。

我不求虛名,也不求富有,主是我基業,從今到永久;
惟主在我心,永遠居首,天上大君王,他是我萬有。

天上大君王,光明的太陽,容我享天樂,我已打勝仗;
我心之主宰,凡事引導,萬有的主宰,成為我異象。

 

 踏上靈程之旅 (5) 從事大眾傳播 文字服侍 寫作是我少年時的夢,它甚具創意,需要細心觀察人生百態,常常檢 視內在生命,也要和心靈對話,是一條常要獨處,又要忍受孤獨的路 。 其實每個人在生命某時某刻中會嘆喟,會感慨,有著詩人的情懷,可 是,卻不能把洋溢胸中的詩句寫下...